10万块，38年烟龄。听起来像是个数学老师出的脑筋急转弯，其实是我这辈子最扎心的账本。钱没见着，烟灰缸倒是换了七八个。你说抽烟到底图个啥？年轻那会，单位食堂门口人手一根，师傅一边抖烟灰一边讲笑话——“工作不辛苦，辛苦的是没烟抽。”我信了。现在谁还信？抽一口，咳两声，家里小孙子用那种仿佛发现外星人的眼神看我，连天花板都嫌弃似的。
说实话，烟价一涨再涨，身体也跟着涨毛病。三十多年前三毛钱一包的烟，现在一根都能买俩鸡蛋。医生说戒烟能多活几年，我试过。结果不是牙痒就是手痒，脑子里全是烟盒的身影。那种空落落的感觉，像是被生活开了个天大的玩笑。戒烟？不如戒手机容易。
回到我最熟悉的“战场”——麻将桌。20年，五万块钱扔进去了。别说，麻将桌上的输赢很少有人当真。牌桌上，三缺一的时候仿佛全世界都在找你。手气好时，仿佛天都要帮你一把，手气差时，桌子底下的猫都在笑你。记得有一次，年三十，满屋子都是炸鸡和麻将声，孙子在旁边喊胡，老婆在厨房喊吃饭。我夹着牌，心想着再赢一把。那种热闹劲儿，外面下大雪屋里也不冷。
说到喝酒，不夸张，35年，10万块也没心疼过。钱花了，酒下肚，事儿成了。以前酒桌上吹牛皮，吹到天花板都听腻了。隔天醒来头疼，家里人嘀咕，你还喝？我翻个身继续睡。成年人的世界，喝酒就像给自己找个台阶下，有时候也是给烦恼找个出口。喝多了，朋友笑你，喝少了，自己笑自己。哪有那么多道理。
你要说这些是坏习惯，我不反驳。可总比天天琢磨怎么买房、拼命抢茅台的强吧？有时候，抽烟、喝酒、打麻将，这三样像是成年人的避难所。你说健康重要，当然重要。可要真一天三顿吃青菜、晚上九点睡觉，我可能活得长，但肯定活得没劲。烟酒麻将，是我和世界讲和的小把戏。别人有健身卡，我有烟盒和酒杯。谁也别劝谁。
有一年，体育圈出个热闹，某明星赛后抽烟喝酒，网友炸了。有人拍桌子说自律没了，有人反手点赞说“真男人”。这事儿搁在国外，明星喝多了照样能在球场上砍高分。中国舆论容易盯着别人的缺点放大，看自己家人倒是宽容得要死。你说矫情也好，说实在也罢，这股子劲头，谁家都有点。
其实，时代变了。年轻人不抽烟不喝酒，成天健身、拍vlog、玩短视频。麻将桌都快成了“非遗”。可你要是给这些年轻人一副牌，十分钟后保准比谁都兴奋。人性这玩意儿，藏得住烟酒，藏不住寂寞。麻将桌上，输了笑，赢了也笑，日子总得有个念想。你说“自律的生活才有未来”，可未来这东西，谁见过？我只知道，过去几十年，烟酒麻将陪着我熬过了不少夜。
偶尔觉得亏，体检报告上几个红字扎眼。抽烟亏了10万，喝酒也是10万，麻将5万。加起来二十五万，够我孙子买辆小电车。可真把这些都省下来，我也未必能像现在这样，坐在窗前晒太阳，回忆起麻将桌上的“自摸”、酒桌上的“推杯换盏”、还有烟雾缭绕里的胡思乱想。人到老年，最大的奢侈是还能随心所欲。
说到底，人活着不就是图个乐呵。别人眼里看不惯的“坏习惯”，在我这儿都是小确幸。你要问我后悔吗？有时候会。可真要我把烟酒麻将全扔了，我还真下不了手。毕竟，日子长了，连自己都不想跟自己较劲。
说了半天，也不跟你煽情。你家里有像我这样的“老江湖”吗？你自己是不是也有点戒不掉的小习惯？烟酒麻将算不算生活的调味料，还是泥潭？评论区见，别光看热闹，来聊聊，说不定我们能碰出点新鲜火花。这年头，能找到共鸣，比赢一把清一色还难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