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红光还说呢:光哥,那你看这事咱咋办呀?要不这么的,我打电话,把咱家里的兄弟都摇过来吧,李虎山,我打死你,这逼让你装的,都装圆了!不冲别的,跟朱玉都没有关系,就冲他这个装大的出,咱就得收拾他,太拿咱这伙人不当回事儿了。这边李正光一瞅他,寻思一寻思,摇了摇头,为啥呢,正光心里有数,人到啥时候吧,你得摆清自己的位置,李正光这伙人狠不狠?狠。是不是职业杀杀?是!但人家这伙人,李虎山这伙人,照你差吗?不差!而且,人家敢打敢干的,可以这么说,比你手里还多,家伙事儿也硬,在这延吉,一比划手,100来号兄弟,吹牛逼呢?你靠啥跟人磕呀?就你李正光团队的这20来号人呀?你是人李虎山的对手吗?你这整不好就得赔了夫人又得折兵。李正光想的明白,想啥事儿比老四陈洪光想的透彻多了。在屋里就说这个事儿,这个时候,李正光也在这儿瞅,寻思这个事儿应该咋整。这边有个老弟,金华往前一来,说的:哥,要不给贤哥打个电话吧?让贤哥过来呗,帮咱处理处理这个事儿,得把面子找回来呀,不能说这个事儿咱不声不息就拉倒了。
李正光在这儿摇了摇脑瓜子,说的:你说咱们同样都是玩社会的,就像我那天跟代哥说的,干啥呀?来了有事儿就给人小贤打电话。那咱这社会咋玩的?咋混的?我李正光在东北咋的,我现在我这名号不响了?谁逮着我都想骑咱们一下子?这事儿不能找小贤,太磕碜了,太拉了,知不知道?让小贤瞧不起。你知道哥们儿和朋友之间处,他中间还有个啥吗?啥呀,光哥?就是你得有利用价值,你得对等。你啥事儿都求着别人,慢慢的,人小贤拿你也不当朋友了,知道吧?明白,光哥,但小贤应该不是那样人吧?他是不是那样人无所谓,但是咱们不能干这磕碜事儿。寻思一寻思,说的:这么的,我给哈尔滨打电话。你找谁呀?找大龙啊?这一寻思,把电话拿起来,打给了哈尔滨香坊区的社会,叫刘大龙,嘎嘎牛逼,以前也是跟乔四在一起玩过的,跟李正光的关系,在80年代末90年代初,那是杠杠硬,就是这两年也没断了联系,李正光在北京的麦当娜呀,包括说这些红酒的供应了,刘大龙也没少帮忙。这把电话嘎吧就干过去了:哎,大龙啊。呀,正光!我前两天我还说呢,我这一阵寻思上北京我去看看你去。大龙啊,上北京的事儿呢,咱往后放一放。咋的了这是?说话咋这么严肃呢?可不得严肃咋的?现在我有的时候吧,脑瓜子我这一直在琢磨这个事儿,你说以前,不是说别的,我李正光在咱们东北,就这些社会上,走到哪儿,谁不给我几分面子呀?不是,咋的了这是?碰到啥事儿了?大龙,你说现在咋谁都能踩我一脚呢?我到延吉这个逼地方来,操,指着我李正光鼻子骂,今天说了,说你是不是不想从这屋出去了?这话一说完了,刘大龙一听:谁呀,这么唠嗑?敢跟你俩这么说话?我去我打死他,在哪儿呀?延吉啊?对,延吉,我在这儿碰点事儿,这个事儿挺难办的。大龙听完李正光这句话,说这个事儿挺难办的,神色一正,为啥呢,因为他知道李正光这个人有多狂,轻易不带服输的,那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,那是生死看淡,不服就干的手子,能让李正光从嘴里面说出这个事儿难办,这个事儿绝对就是不简单。这边一瞅,说的:正光,你说说这个事儿呗,具体咋回事儿呀?啪啪的,李正光把这个事就说了,说在延吉有个李虎山,这逼绝对是个狠角色,而且手底下兄弟不少,家伙事儿也硬,今天在这包房里面,在这个叫什么串城里边,给我们在包房里堵这儿了,最少得有50来号人,手里面家伙事儿20来把,我也看出来了,来的这伙人的眼神,绝对不是呼哈吓,但凡今天我要说两句不在行的话,今天我肯定就打不了这个电话了,能明白我说的啥意思不?这边大龙这一听:明白了,正光,你就说吧,这个事儿想咋办?咋办?这个面子咱得找回来,再一个,我兄弟让他打了,机器让他砸了,损失了百八十万的,我不可能不找他。去了朱玉的事儿不讲,他敢跟我李正光俩这么叫嚣,我必须也得找他,能明白我啥意思不?大龙,所以说,你在哈市那边跟我码点儿人,要敢打敢干的,能明白不?能觉得跟我李正光是一条战线的,你把他们带过来。这话一说完了,这边一听:正光,你放心吧,马上我就打电话,肯定都是咱们知心的,你放心。这一说:这么的,大龙,你看看到这边来需要多少钱,现在咱们玩江湖的那个年代已经过去了,一切一切的,没有米儿都支持不动,你正光兄弟我懂。这一说完了,这边一瞅:不用,不是,正光,你跟我俩谈钱呢?你跟我俩说钱呢?兄弟,你跟我谈钱呀?这边李正光一瞅:行了,至于用不用钱的,咱们见面再说吧,行吧?我就在延吉等你呗。你等我吧,这边我码人。好嘞好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