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伯因肉价暴涨单方面毁约,市场骤冷后他连夜找我:好侄子,合约还算数吧

2025-10-10 05:53 57

我叫张高达,二十六岁,大学毕业后选择回到家乡创业。

人人都说我傻,放着城里体面的工作不要,偏要回来折腾。

但我心里清楚,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才是真正的机遇所在。

昨天,大伯张德福又来找我了,就在我的加工厂办公室里。

他搓着那双布满老茧的手,眼神闪烁不定。

“好侄子,那个合约...还算数吧?”他讪讪地笑着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
窗外下着瓢泼大雨,他的裤腿上沾满了泥点。

三个月前,也是在这间办公室,他可不是这副模样。

那时的他趾高气扬,直接撕毁了我们的供货合约。

就因为市场上的猪肉价格一路疯涨,他觉得卖给我亏大了。

现在市场价格暴跌,他的猪圈里积压着两百多头猪。

想起父亲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的话:“高达,你大伯这人重利,但终究是一家人。”

这句话我一直记在心里,可现在却觉得格外讽刺。

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,雨点敲打着玻璃,就像敲在我的心上。

这个深夜的来访,让我想起了一年前的种种...

那时候我刚回来,满腔热血想要干一番事业。

却不知从开始,就埋下了今日的伏笔。

01

火车缓缓停靠在家乡的小站,我提着行李箱走下站台。

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泥土气息,混合着青草的味道。

站台上稀稀拉拉几个旅客,都是些熟悉的面孔。

“高达!这边!”马刚挥着手朝我跑来。

他是我高中同学,听说我要回来创业,第一个表示支持。

我们用力拥抱了一下,他接过我的行李箱。

“真想通了?不留在大城市了?”他边走边问。

我笑了笑:“城里机会是多,但竞争也太激烈。”

出了车站,马刚开着他那辆破旧的面包车来接我。

车子颠簸在乡间小路上,两旁的稻田绿油油的。

“你真要搞肉类加工?这行当可不容易。”马刚说。

我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田野,心里早已打定主意。

大学四年我主修食品工程,对肉类加工颇有研究。

家乡盛产生猪,却总是低价外销,利润都被中间商赚走。

如果能在本地建立加工厂,既能创造就业,也能提高附加值。

“我已经做了详细的市场调研,可行性很高。”我说。

马刚摇摇头:“关键是货源,你得有稳定的生猪供应。”

这正是我首先要解决的问题,而我心里早有一个人选。

大伯张德福是方圆百里最大的养猪专业户。

他的养猪场规模很大,每年出栏量在千头以上。

如果能够说服他长期合作,原料供应就不成问题了。

车子拐进村口,远远就看见我家老房子的屋顶。

母亲已经站在门口张望,看见车来连忙招手。

我心里一暖,终于回家了。

晚饭时,我和母亲详细说了我的创业计划。

她先是惊讶,随后露出担忧的神色。

“你大伯那个人...”母亲欲言又止,“太精明了。”

我明白她的顾虑。大伯向来以精明著称,做事很讲实际。

但正因为如此,只要能让他看到利益,合作应该不难。

深夜,我独自坐在院子里乘凉,规划着接下来的步骤。

首先要注册公司,然后找场地建厂房,购买设备。

最关键的是要和大伯签下长期供货合同。

这样才能保证生产的连续性,也能控制成本。

月亮升上树梢,洒下一片清辉。我深吸一口气。

明天的第一件事,就是去拜访大伯张德福。

不知道等待我的,会是怎样的结果...

02

大伯的养猪场在村东头的山坡上,规模确实不小。

一排排整齐的猪舍里,肥猪哼哼唧唧地吃着食。

大伯正在给猪喂食,看见我来,略显惊讶。

“高达来了?听说你从城里回来了?”他拍拍手上的饲料渣。

我点点头,说明来意。他领着我参观养猪场。

“这些都是良种猪,四个月就能出栏。”大伯骄傲地说。

转了一圈,我们在猪场旁的简易办公室里坐下。

大伯泡了杯浓茶推到我面前,眼神里带着审视。

我详细说明创业计划,重点提到长期合作的想法。

他静静地听着,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。

“你的意思是,要我按固定价格长期供货?”他问。

我点点头:“这样您就不用担心市场波动了。”

大伯沉吟片刻,忽然笑了:“高达啊,你书读得多,但做生意...”

他顿了顿,意味深长地说:“市场行情天天变,固定价格风险太大。”

我心里一沉,但早有准备,拿出准备好的合同草案。

“我们可以约定一个基准价,随行就市浮动。”我解释道。

大伯接过合同,仔细地看着,时不时点点头。

这时大伯母李玉燕端着水果走进来,热情地招呼我。

“高达有出息了,大学毕业生还要回来建设家乡。”她笑着说。

大伯瞪了她一眼,她立刻不作声了,转身出去了。

“你打算要多少量?”大伯放下合同,直视着我。

我报出一个数字,他显然有些动容。这个量不小。

我们又讨论了交货周期、质量标准等细节。

大部分条款他都表示同意,唯独对价格机制犹豫。

“这样吧,”他终于松口,“先签一年试试看。”

我心中暗喜,虽然希望签更长期,但一年也不错。

至少解决了创业初期的供应问题,以后可以再续约。

约定好第二天正式签合同,我起身告辞。

临走时,大伯突然叫住我:“高达,生意归生意...”

我明白他的意思,点点头:“您放心,我都明白。”

走在回家的路上,我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安排。

有了大伯的供货承诺,其他事情就可以推进了。

只是隐隐觉得,大伯答应得似乎太容易了些。

或许是我多心了,毕竟我们是亲叔侄关系。

但内心深处,总有一丝不安在悄悄蔓延...

03

加工厂的筹建工作进行得出奇顺利。

在镇政府的支持下,我很快租到了一处闲置厂房。

设备采购也很顺利,马刚帮我联系了几个供应商。

他和我在大学时就是好朋友,对我创业十分支持。

“高达,销售渠道我已经在打通了。”马刚兴奋地说。

他拿出一个小本子,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客户信息。

我感激地拍拍他的肩:“等厂子盈利了,一定不会亏待你。”

明美打电话来,关心厂子的进展。

她在城里的外贸公司工作,我们恋爱两年了。

“要不要我回去帮你?”她在电话里温柔地问。

我连忙拒绝:“你先在城里发展,等我这边稳定再说。”

其实我心里明白,她是怕我创业失败,留条后路。

但既然选择了回乡创业,我就没打算回头。

签合同那天,大伯带着大伯母一起来了我的临时办公室。

他特地穿了件新衬衫,头发梳得整整齐齐。

“高达现在是大老板了。”大伯母开玩笑地说。

签约过程很正式,我还特地请了村长做见证人。

大伯仔细看了最终版的合同,签下名字。

按上手印时,他的手微微发抖,不知是激动还是别的。

我心里闪过一丝疑虑,但很快被喜悦冲散。

有了这份合同,我的创业计划算是成功了一半。

送走大伯后,我和马刚开始布置厂房。

机器设备陆续运到,工人们忙着安装调试。

“下个月就能正式投产了。”马刚擦着汗说。

我站在厂房中央,看着初具规模的加工厂。

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,但却真实地发生着。

投产当天,我们举行了简单的开工仪式。

第一批猪肉顺利下线,质量完全达标。

大伯按时送来了第一批生猪,共计五十头。

验收时他格外认真,生怕有什么闪失。

“这批猪都是最好的,你放心。”大伯拍着胸脯保证。

果然,加工出来的肉质鲜美,很快打开了市场。

第一个月下来,我们竟然实现了小幅盈利。

明美周末特地回来看我,看到厂子很惊讶。

“没想到你真的做成了。”她眼里闪着骄傲的光。

晚上我们漫步在乡间小路上,月光如水。

“等厂子稳定了,我们就结婚。”我牵着她的手说。

她靠在我肩上,轻声说:“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。”

送她回城后,我更加努力地投入工作。

每天早出晚归,盯着生产的每一个环节。

马刚负责销售,业绩也在稳步提升。

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,除了...

除了偶尔听到的一些关于生猪市场的传闻。

有人说外地发生了猪瘟,价格可能要波动。

当我问起大伯时,他总是一脸轻松地说没问题。

但愿如此吧,我默默地想,继续埋头工作。

却没注意到,市场的暗流已经开始涌动...

04

第一次听到非洲猪瘟的消息,是在镇上的茶馆里。

几个养猪户聚在一起议论,个个面带忧色。

“听说邻省已经发现疫情,扑杀了好几万头。”

“这下麻烦了,猪价肯定要涨。”

我心中一紧,连忙上前打听详细情况。

但他们看到我来,立刻转移了话题,神色尴尬。

回到家,我立刻上网查询相关信息。

果然,多个省份出现疫情,防控形势严峻。

第二天去收猪时,我特意问大伯这个问题。

他正在猪场里消毒,满头大汗。

“没事,我们防控做得好。”大伯头也不抬地说。

但我注意到,猪场加强了消毒措施,进出都要登记。

这周的生猪交付照常进行,质量依旧很好。

只是大伯的话变少了,交货时总是匆匆离开。

市场上的猪肉价格开始出现波动,小幅上涨。

马刚很高兴:“这下我们的利润空间更大了。”

但我隐隐有些不安,价格波动太大不是好事。

按照合同,我们的收购价是随行就市浮动的。

如果肉价持续上涨,大伯很可能会觉得吃亏。

果然,下次结算时,大伯看着价格表皱起眉头。

“现在市场价已经涨了两块,咱们这价...”

我解释说合同有浮动条款,不会让他吃亏。

他勉强点点头,但眼神里透着不满。

更让我担心的是,明美在电话里提到一个消息。

她的一个客户是做期货的,说猪肉可能要大涨。

“高达,你要不要囤些货源?”她建议道。

我苦笑,刚创业哪有余力囤货,现金流很紧张。

只能寄希望于市场尽快平稳下来。

然而事与愿违,接下来的两周,肉价一路飙升。

批发市场的猪肉从每斤十五元涨到二十元。

大伯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复杂,欲言又止。

这天送货时,他终于开口:“高达,这价格...”

我知道他想说什么,但合同就是合同。

“大伯,等价格回落时,您也不会吃亏。”我安慰道。

他摇摇头,没再说什么,但脸色很不好看。

更让我担心的是,他开始以各种理由减少供货。

先是说猪长得慢,后来说要留种猪配种。

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这是在为下一步做准备。

马刚提醒我:“得防着你大伯毁约,现在价差太大了。”

我叹了口气,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。

毕竟我们是亲叔侄,他总不至于这么绝情吧?

但生意场上的事,谁说得准呢?

望着窗外阴沉的天,我感到山雨欲来...

05

肉价就像脱缰的野马,一路狂奔不止。

短短一个月,批发价已经突破二十五元大关。

村里其他养猪户开始囤货惜售,等待更高价。

大伯的猪圈里明明有不少可以出栏的肥猪。

但每次我去收猪,他总是推三阻四。

“这批猪还得再养养,现在出栏太亏了。”他说。

我看着膘肥体壮的猪群,知道这只是借口。

更让我不安的是,镇上最大的批发商何明华经常来访。

每次他的奔驰车停在大伯家门口,我就心头发紧。

明美周末回来,看到我愁眉不展的样子很心疼。

“要不我去跟你大伯谈谈?”她主动提议。

我摇摇头,生意上的事不该把她卷进来。

这天,大伯破天荒地主动来到我的办公室。

他穿着崭新的西装,头发梳得油光发亮。

“高达啊,有件事想跟你商量。”他搓着手说。

我心里咯噔一下,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。

果然,他开门见山提出要重新谈判价格。

“现在市场价这么高,按合同价我太亏了。”

我强压着怒火:“大伯,合同是双方自愿签的。”

他脸色一变:“当时谁能料到价格涨这么多?”

我们争执不下,最后不欢而散。

马刚得知后直跺脚:“早就该防着他这一手!”

现在最大的问题是,我们接了不少订单。

如果不能按时交货,要支付大笔违约金。

我试着联系其他养猪户,但个个都奇货可居。

有些人甚至直接说:“你大伯出价更高。”

看来何明华确实在背后捣鬼,想要垄断货源。

夜深人静时,我独自在办公室思考对策。

明美打来电话,听到我的声音就知道情况不妙。

“要不要我帮你联系几个外地的供应商?”

我谢绝了她的好意,远水救不了近火。

更重要的是,我不相信大伯真会做得这么绝。

毕竟除了生意关系,我们还是一家人啊。

父亲去世得早,大伯曾经照顾过我们母子。

虽然这些年往来少了,但亲情总该还在。

第二天,我决定再去找大伯好好谈谈。

带着新拟的补充协议,我来到养猪场。

却发现大门紧闭,只有几个工人在忙碌。

“老板去镇上了。”工人说,眼神躲闪。

我心里一沉,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
开车赶往镇上,果然在何明华的店铺外...

看到了大伯那辆熟悉的拖拉机。

他们正在把生猪过磅,看样子是在交易。

大伯看见我,顿时愣住了,脸色变得煞白。

何明华却得意地笑了,仿佛在向我示威。

风雨,终于要来了...

06

“大伯,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我强压怒火问道。

大伯支支吾吾,何明华却抢着回答:“正常买卖。”

看着一车车生猪被过磅装车,我的心在滴血。

这些本应该是供应给我的生猪,现在却被截胡。

“高达,你听我解释...”大伯拉着我的手臂。

我甩开他的手,第一次对他发了火:“解释什么?”

周围的工人都在看热闹,指指点点。

何明华冷笑着说:“市场经济,价高者得嘛。”

我终于明白,在利益面前,亲情如此不堪一击。

回到工厂,马刚看到我的脸色就知道坏事了。

“你大伯真的把猪卖给何明华了?”他不敢置信。

我疲惫地点点头,倒在椅子上,头脑一片空白。

现在最紧迫的问题是,如何解决货源缺口。

我们手头还有三个大订单,半个月内必须交货。

“要不我们提高收购价?”马刚提议道。

我摇摇头,现在的价格已经接近成本极限。

再说,即使提价,也很难从何明华手里抢货。

他资金雄厚,明显是要趁机垄断市场。

接下来的几天,我跑遍了周边的养猪场。

结果令人绝望,要么没货,要么天价。

有些养殖户甚至坐地起价,比市场价还高。

明美特地请了年假回来陪我,帮我出主意。

“要不要走法律途径?”她小心翼翼地问。

我苦笑着摇头,打官司耗时耗力,等不起。

更重要的是,真把大伯告上法庭,母亲会很伤心。

她一直希望家族和睦,最见不得亲人反目。

这天晚上,大伯母突然来找我,眼睛红肿。

“高达,你大伯他...也是一时糊涂。”她哭着说。

原来何明华许诺高价包销大伯所有的生猪。

在巨额利润面前,大伯没能抵挡住诱惑。

“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?”我叹了口气。

大伯母塞给我一个存折:“这是你大伯让我给你的。”

我推开存折:“这不是钱的问题,是诚信。”

她羞愧地低下头,默默地离开了。

马刚的调查有了新发现,何明华在大量囤货。

他不仅收购本地生猪,还从外地调运。

这很不寻常,除非他知道价格还会继续暴涨。

“听说他上面有人,消息很灵通。”马刚说。

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,这种疯狂炒作...

最终很可能会以崩盘收场,到时候...

但眼下最要紧的是自救,否则工厂就要倒闭。

我决定最后一搏,去找县长反映情况。

希望能通过政府协调,解决当前的困境。

就在我准备出发时,手机响了。

是大伯打来的,声音异常焦急:“高达,出大事了!”

我的手一抖,手机差点掉在地上。

难道...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?

07

我急忙赶到养猪场,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。

几十头猪瘫倒在猪圈里,口吐白沫,四肢抽搐。

大伯像没头苍蝇一样跑来跑去,手足无措。

“从昨天开始就这样,兽医也查不出原因。”他带着哭腔。

我立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这可能是疫情。

果然,县里的检疫人员很快赶到,封锁了现场。

经过检测,确认是非洲猪瘟病毒,必须全部扑杀。

大伯一听,直接瘫坐在地上,面如死灰。

这意味着他不仅血本无归,还可能面临处罚。

更糟糕的是,何明华得知消息后立即翻脸。

他拒绝接收已经订购的生猪,要求退还定金。

大伯这才明白自己被利用了,但为时已晚。

按照防疫要求,所有生猪都要深埋处理。

看着一车车死猪被拉走,大伯老泪纵横。

这是他十几年的心血,一夜之间化为乌有。

我心里五味杂陈,既心疼他的遭遇,又怨他违约。

但现在说这些都没用,当务之急是控制疫情。

幸好我的加工厂距离较远,暂时没有受到影响。

但原料断供的问题更加严峻,订单迫在眉睫。

马刚想尽办法,终于联系到一批外地生猪。

但价格高得离谱,几乎无利可图。

“接还是不接?”他焦急地问我。

我咬着牙点头:“接!不能失信于客户。”

明美也从城里赶回来,帮我处理这烂摊子。

她动用了所有的人脉,寻找可能的替代方案。

“高达,有个冷库有一批冷冻肉,价格合适。”

这暂时解了燃眉之急,但非长久之计。

更让我担心的是市场的连锁反应。

疫情消息传开后,猪肉价格开始剧烈波动。

先是恐慌性上涨,随后因为需求下降而下跌。

何明华大量囤积的生猪突然变成了烫手山芋。

市场价格一天比一天低,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
这天,大伯突然来到我的办公室,形容憔悴。

“高达,大伯错了...”他哽咽着说不出话。

我给他倒了杯水,让他慢慢说。

原来何明华不仅拒绝收货,还起诉大伯违约。

要求赔偿巨额违约金,否则就要拍卖他的资产。

大伯一辈子的积蓄都投在养猪场上,根本赔不起。

“我现在是走投无路了。”他双手掩面,肩膀颤抖。

我看着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长辈,心生怜悯。

但工厂也处在生死边缘,我自身难保。

送走大伯后,我独自在办公室坐到深夜。

明美悄悄走进来,从后面抱住我:“会有办法的。”

就在我苦思冥想时,手机突然响起。

是马刚打来的,声音兴奋得发颤:“高达,好消息!”

我精神一振,难道转机出现了?

08

马刚说的好消息,原来是一笔意外的订单。

省城一家大型连锁超市需要稳定的肉类供应。

他们看中我们的加工能力和质量管控体系。

如果能接下这个订单,工厂就能起死回生。

但前提是,我们必须证明有稳定的供货能力。

这让我陷入两难,现在的供应状况很不乐观。

大伯的猪场被封,其他养殖户也在观望。

肉价持续下跌,很多人囤货不出,等待反弹。

何明华更是焦头烂额,大量库存难以出手。

这天他居然找上门来,想要把生猪转卖给我。

“按现在的市场价,我可以给你打九折。”他说。

我冷冷地看着他:“当初你可不是这个态度。”

他尴尬地笑笑:“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嘛。”

我直接拒绝了,这种人不值得合作。

明美建议我考虑与大伯重修旧好。

毕竟他的养猪场虽然受损,但基础设施还在。

只要疫情解除,很快就能恢复生产。

“可是他已经违约过一次...”我犹豫不决。

马刚也赞成给大伯一次机会:“毕竟是一家人。”

我内心挣扎着,既想帮大伯,又怕重蹈覆辙。

这天晚上,母亲来找我谈话。

她很少过问我的生意,这次却格外认真。

“你爸临走前说过,德福大伯本性不坏。”

母亲叹了口气:“他就是太看重利益,容易糊涂。”

我沉默不语,心里天平开始倾斜。

第二天,我去看望大伯。他正在整理猪场。

疫情解除后,他一直在做消毒和重建工作。

看见我来,他局促地搓着手,不敢直视我的眼睛。

“我想继续我们的合作。”我开门见山地说。

他愣住了,随后眼泪涌了出来:“高达,我...”

我们重新拟定了合同,这次条款更加完善。

不仅包括价格浮动机制,还有违约重罚条款。

大伯毫不犹豫地签了字,如释重负。

就在这时,马刚急匆匆跑来:“超市代表明天就到!”

这意味着我们只有一天时间准备考察。

最大的难题是,如何证明我们的供应链可靠。

毕竟大伯的猪场刚刚受灾,无猪可卖。

我看着空荡荡的猪圈,忽然灵机一动。

也许,危机本身可以转化为机遇...

09

我决定坦诚相待,直接向超市代表说明情况。

带他们参观了大伯的猪场,展示防疫措施。

“虽然目前没有存栏,但我们的质量管控更严格。”

我详细介绍重建计划,以及未来的发展蓝图。

代表们很欣赏这种诚信态度,表示会认真考虑。

送走考察团,我们都松了一口气。

接下来就是等待消息,这段时间格外难熬。

大伯每天早早来到猪场,亲自监督消毒工作。

他仿佛变了一个人,不再计较得失得失。

重新引进仔猪那天,他激动得像孩子一样。

“高达,这次大伯一定不会让你失望。”他郑重承诺。

市场行情继续下跌,很多囤货的商户损失惨重。

何明华更是惨淡,据说亏了几百万。

曾经风光的批发部,如今门可罗雀。

这天他居然厚着脸皮来找我,想要合作。

“我可以低价供应猪肉,保证质量。”他陪着笑。

我直接拒绝了,这种人不值得信任。

超市的回复终于来了,他们愿意给我们机会。

但要先试订三个月,考察我们的稳定性。

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,我们都欢呼起来。

工厂重新运转起来,大伯按时供应首批生猪。

虽然数量不多,但质量特别好,他格外用心。

明美周末回来,看到工厂恢复生产很欣慰。

“经历这次风波,你变得更加成熟了。”她说。

确实,这次危机让我明白了很多道理。

生意场上诚信最重要,亲情更是无价之宝。

但就在一切好转时,新的问题出现了。

由于疫情影响,整个行业的恢复都很缓慢。

生猪存栏量严重不足,价格又开始上涨。

这次大伯没有任何抱怨,严格按照合同办事。

反而其他商户开始抬价抢购,扰乱市场。

一天深夜,我的手机突然响起。

是大伯打来的,语气十分焦急:“高达,出事了!”

我心里一紧,难道又有什么意外发生?

10

我赶到猪场时,发现几个陌生人在闹事。

原来是何明华派来的人,想要高价抢购生猪。

“现在市场价涨了五成,按合同价太亏了!”带头的人叫嚣。

大伯坚决不同意:“合同就是合同,不能毁约。”

双方争执不下,差点动起手来。

我立即报警,警察赶来制止了骚乱。

事后调查发现,是何明华在背后指使。

他因为上次亏损,想要搅乱市场趁机翻本。

这次事件反而证明了大伯的诚信,超市代表很满意。

三个月试用期结束,他们正式与我们签订长期合同。

工厂终于步入正轨,业务稳步发展。

明美决定辞去城里的工作,回来帮我。

我们开始在老家筹备婚礼,母亲高兴得合不拢嘴。

婚礼当天,大伯作为长辈上台致辞。

他讲到一半突然哽咽:“我要向高达道歉...”

全场安静下来,所有人都看着他。

“我曾经因为利益迷失了自己,辜负了亲情。”

大伯抹着眼泪:“是高达用宽容教会我,诚信最重要。”

在场不少人都感动得落泪,包括我在内。

婚后,我和明美把全部精力投入工厂发展。

我们引进先进技术,开发新产品,开拓新市场。

大伯的养猪场也越办越好,成为示范基地。

他经常对后辈说:“做生意要先学做人。”

三年后的今天,我们的产品已经打进全国市场。

但最让我骄傲的不是业绩,而是口碑。

客户都说和我们合作放心,因为我们守信用。

这天晚上,我在办公室整理文件。

窗外月光如水,想起这几年的风风雨雨。

明美端来茶水,温柔地靠在我身边。

“想什么呢?”她轻声问。

我握着她的手:“想我们一路走来的不容易。”

正是这些挫折,让我们变得更加坚强。

也让我明白,经商的真谛不在于赚多少钱。

而在于那份对承诺的坚守,对良心的敬畏。

这时手机响起,是大伯打来的。

他的声音透着兴奋:“高达,好消息!”

原来我们的产品入选了国家级优质农产品。

这意味着更大的机遇,也意味着更大的责任。

但这一次,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。

因为有最宝贵的财富——诚信和亲情作为后盾。

未来的路还很长,但只要我们守住初心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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