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“人生就是一场大型搬家现场”,有人一生搬八次家,有人一辈子守着故土发呆。而日本松前家,这个江户三百藩之一的寒带贵族,几乎把“搬家”练成了家传绝学。你以为晋升/降级是进公司,搬办公室?人家根本不是——是一整个家族连根拔起,从A到B,历史长河里俊逸地来回折返。
为啥一个小小的松前家,能在江户时期玩出“你走幕府直辖、你回来我又来”的反复横跳呢?他们图什么?背后是谁的剧本?
事情是这样的,早些年,松前家守着北海道虾夷地,虽说天寒地冻、远离中枢,但也好歹有“边疆总督”的意思。没想到俄国横插一脚,日本一看,“哎呦,这边界不能随便让你们守,换我来”。于是,幕府顺手把人家撵到梁川,一个说起来当时根本排不上号的地方。这要是搁在今天,相当于家里本来负责上市公司东三省大区,转天被调去管食堂后厨,还得抵扣工资,多年亏欠的那些报销还给取消了。
松前章广,一个还没长胡子的少主,面对这个天降锅,从小的志气就被现实摁在地上拷打。别人玩原神,他玩“解锁人生副本”,可惜天生自带DEBUFF。正当踌躇满志要干番大事业,现实却说:你太嫩,先边站着。
可别小看这位章广,身为被幕府贬到外地的藩主,还真没在梁川混吃等死。“搁家待着不如出去练练”不是咱中国家长独有风格,章广大概想的也是:“今天你叫我流放,明天我就想办法卷土重来。”于是挨门逐户打点,朋友走大佬路线,直接托关系拉油水——什么门路?“将军爸爸”德川治济、“受贿老炮”水野忠成,你能想到的资源全搬上了桌。WPS键“批量操作”在历史上早就被松前家玩明白了。
别的藩主,或许要么在新领地扎根,要么就放弃挣扎,章广倒好,揣着公费挪窝没耽误,一边修城堡,一边暗中给幕府高层送钱送钱再送钱。“有钱能使鬼推磨”,不怕你贪,只怕我不够壕。这种行为搁古代叫“通天”,搁现代就叫“投资关系网”,归根结底就俩字儿:资源。
可惜,命运的开关掌握在别人手里。上面头大,跟俄国的恩怨正烂尾,哪轮得到松前家的诉求?直到俄国被拿破仑搅和得没工夫东看,幕府一拍脑袋:“兄弟,辛苦十多年了,边疆还是你们最懂,回去把地守好吧,顺便别再打扰我们烧脑皮。”古往今来,有几个朝代不是“外放守边人,看你顺不顺眼”?这套路放到今天,谁家楼下超市要是开个分店,还指着原店长老带带新伙计呢。
所以好家伙,1821年,一纸命令,“欢迎松前家回归祖地”。上上下下又是一通交接,典礼搞得锣鼓喧天。老百姓没少闹心:这幕府直管期间鲱鱼连年欠收,刚等松前回来,鲱鱼也跟着返场。果然百姓还是最懂“领导那么大一换,运气都变了”,哈哈哈,这是不是版“领导是鲱鱼之神”现场?我看行。
可回家的松前家可不敢再混日子。时代变了,政体改了,连发俸禄的套路都换了。之前用“场所知行制”和“切米取制”,这回一刀切,直接推“石高制”——说白了,发工资有标准,不能再“一边当武士、一边开小卖部”那种士商两开花。现代企业员工全身兼多职,放古代直接被抓“小灶”。
不仅如此,为了证明“我家有用”,章广一顿铁腕改革,什么增设勤番所(专查外国船),什么扶助虾夷人,什么规范贸易……规矩一大把。其实旁观历史,你发现这帮贵族也很懂“业绩考核”:赶上直管年年欠收,复职头年就鱼肥仓满。放今天,话术就是“前任走了,公司起飞了,全靠我”。
不过,说到苦日子,松前家真没少吃。回去头十年,名义上是“无石高大名”——看似风头风光,其实津贴全靠“友情价”,正儿八经工资要等十年后才恢复。哪怕是老牌家族,这日子也是“面子工程”。我倒挺想问问今天不少企业里的“虚职高管”,会不会会心一笑?
章广一生最牛的业绩报表就是“让自家复位”,转眼自己也病倒,十岁小孙子继位,小儿子还小不争气。十岁娃治大藩,这是什么古早版“富二代”上台?全日本信不过谁,也得信自家娃。问题来了,这种家族执政模式,真能搞定历史命题——外患、内忧、改革,样样都不落下?
其实,每当看到这些历史反复,我总想问一句:到底是体制里的人决定制度,还是体制自动消化掉了“不可控变量”——比如松前家?如果一个边疆家族,一半靠“长袖善舞”,一半靠“机遇天降”,就能历经沧桑保住一亩三分地,那么咱们是不是也可以反思下:有时候,我们拼命以为的“必胜之道”,也许就是别人王者段位的基础操作?
再说,人家鲱鱼年年都能用来“求神”,咱们现在逢年过节只会拼手气抢红包。到底是我们进步了,还是其实我们早就换了“许愿”的对象和方式?
历史常说“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”。其实想想,哪个人生不是搬完家还得继续搬,哪次“回归”不是一轮新的循环?你说松前家卷土重来是宿命,还是偶然?鲱鱼丰收是领导面子,还是天命使然?我可不敢下定论,倒挺想听听各位怎么看:如果现在让你被全公司流放,小半年过去又发通知要你回来,你到底会痛哭流涕感恩戴德,还是默默把人脉再打一遍,等下次机会?
要不,评论区见?说不定你身边,也有一个松前家正在回来的路上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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